陆景骤然睁眼将他推开,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恐慌。
如果说前面几次的亲吻是意外下的无可避免,陆景暂且还能闷声吃下这个亏。但现在江秩抒大脑清醒,没有酒精的麻痹,这一行为完全由绝对的自我意识主导,陆景可不惯着他。
还没说什么呢,江秩抒就眉头微蹩,眼眶微潮,沮丧又委屈地看着他,似乎不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他问:“我不能亲自己的男朋友吗?”
对哦,他们在一起了,陆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秩抒的行为合理且正当。
陆景支支吾吾:“亲……当然可以亲,但你得先跟我通个气。”
江秩抒点头,“知道了,以后亲之前都会先询问。”顿了顿又继续补充:“但你想亲我不用征询同意,随时随地都可以,只要你想。”
陆景干笑几声敷衍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反正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主动亲江秩抒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洗漱下楼吧,早餐做好了,吃完再补个觉,今天不用练习。”
陆景雀跃,吃完早餐就跑回房间尽量避免和江秩抒碰面,他现在还不能习惯对方的转变,言行举止中的亲昵让他很别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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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亲亲怪
陆景躺在床上午休,眼睛阖上没多久就听到外面飘来轻轻的交谈声,横竖没有睡意索性走到阳台一探究竟。
江秩抒拿着把修枝的剪刀静静听园艺师傅讲相关知识和操作,时不时点头,遇到不清楚的地方就礼貌示意师傅再讲一遍。
理论过后就是实践,他依照学到的知识认真修剪花枝,园艺师傅乐呵呵竖起大拇指夸赞。
为了方便,他没有穿大衣,只穿了件温暖的杏色高领毛衣,衣袖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臂,抓着剪刀的手指修长,随动作张弛收放,手背上的青色血管蜿蜒向上,陆景看得有些愣神。
“小乖,”
江秩抒的声音将他拉回神。他看到江秩抒朝他挥挥手,然后拿起脚边浇花的水管,拧开阀门。
“看彩虹。”
喷头往上对着洒在院落的阳光。南方的冬天很少下雪,空气中透着湿冷刺骨的凉,虽吹过的每阵风都异常寒冷,但好在冬日的太阳也没有很吝啬,时常落满庭院。
水丝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鲜明异常的彩虹,阳光下闪着溢彩的小小水珠子在空中短暂而过后渗进嫩绿的草地里。看着下面的人勾出和彩虹一般轻快耀眼的笑,陆景心中悄然生出一道细小的口子,被一颗颗小水珠不声不响渗进去。
等发觉时,土壤缝隙已全然浸透。
“刚才你叫我什么?”陆景坐在秋千椅上看江秩抒修枝,扫了眼他的侧脸问。
手起刀落,又一枝玫瑰残花被剪掉,江秩抒稍稍偏头:“小乖。一个只有我才能叫的称呼,和别人都不一样。”他又征求地问:“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陆景不想同意,但他眼中的恳求又让陆景说不出拒绝的话。
“随便。”一个别扭又局促的回答。
“要不你也想一个对我的专属称呼吧,”江秩抒又热心的帮他想了一个:“叫哥哥怎么样?没人会这么叫我。”
这两个字照说很正常,加之江秩抒确实比他大,但就是合理又简单的两个字,对着江秩抒陆景却难以启齿。
他含糊道:“哪那么多讲究。”随后在江秩抒的灼灼目光下几乎慌乱而逃。
晚上,江秩抒照常敲开陆景的门,只是这次陆景挡在门前,没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