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在这儿!”林嘉山醉醺醺的,大着舌头也说不清楚。

江禾冬抿抿嘴,按住林嘉山两条胳膊,这意味着他耐心告罄,江禾冬趁机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醉鬼,“我看你压根儿没醉,就是借酒撒泼!”

林嘉山笑着,发髻早散了,现下一副痴态,伸手摸夫郎盛着星河的眼睛,夫郎的睫毛颤动,像一只起舞的蝴蝶,他低声道,“我醉了,真的,你闻闻,你闻闻我嘴里,嗝,有没有酒味儿。”说着努力仰起头,朝江禾冬哈气。

江禾冬瞪大了眼睛,转身捂着鼻子,浑身上下毛都要炸开了。

“林!嘉!山!”江禾冬背对着他,腾出一只手使劲掐他胳膊。

林嘉山也不觉得疼,嘴里依旧咕哝着,“真醉了,真的…”

江禾冬气得骂骂咧咧,迈出去栓门,“就会装大尾巴狼,喝不了还喝啥!”

急嗖嗖的出门,又急嗖嗖的回来,把一碗陈皮水扔在炕沿上,“自己起来喝!”

陈皮水解酒,希望他宿醉不那么难受。

偏偏有人不领情,林嘉山眼神明亮,一眨不眨的盯着夫郎,盯了一会儿嘴里蹦出一句,“我不。”

江禾冬攥着拳头,一忍再忍,好脾气的把人扶到怀里,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喂。

林嘉山喉咙里是闷闷的笑声,很无厘头的说一句,“我好中意你!”言罢吧嗒往夫郎脸上亲一口。

“说你也中意我!”他虚虚地勒住江禾冬的脖颈,摆出一副自认为凶凶的模样。

江禾冬面无表情,“你也中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