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什么也听不见。

林嘉山翻身下炕,不多会儿就端了一碗蜂蜜水进来,还有一只馏得宣软的白面馒头,香喷喷的冒着热气。

江禾冬鼻尖微动,就着林嘉山的手,一口一口地把馒头吃净了。

林嘉山又恢复了那般无赖行径,抵着夫郎鼻尖对人家动手动脚。

江禾冬那时累的浑身发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即便喝了蜜水吃了馒头,体力也没立马恢复,自然也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

只是抬起眼,看着林嘉山自下而上地数自己的肋骨。越往上数,越不老实。

江禾冬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痕迹,映在白皙的皮肤上看着可怜极了,林嘉山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没忍住又亲亲夫郎的孕痣,含笑嘟囔一句,“都给小冬儿了,冬儿什么时候给夫君变个娃娃?嗯?”

他看着夫郎发红的眼尾和眼角干涸的泪痕,一字一顿,认真发问。

江禾冬嗓子哑得发不出声响,他的胳膊抵在额头上,看口型应当是骂了一声,随即脸庞烧的不像话。

谁稀罕!

今日风和日朗,日光暖暖的洒在地上,照得人浑身舒畅,又是一个和煦的晴天。

一大早的,就听见喜鹊叫,江禾冬心里没由来的高兴,也说不准是高兴是从何而来,也许是某个人为了赔罪,今天熬的粥格外香甜,小菜也合口味。也许是天气不冷也不热,微风不燥也不疾,怡人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