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砸了自己的脚,夫郎吃味了。

得,自作自受。

他依旧揽着江禾冬,装着无辜,“谁是我老相好?”

江禾冬冷哼一声,正要开口。林嘉山带着笑意的嗓音自耳后传来。

“我老相好就一个,我幼时就相中的,弱冠了也不曾还。苍天垂怜,叫我有幸得了手,落到我家,成了我夫郎,现下窝在我怀里使小性呢。”说着手指还不安分地刮刮他的鼻子,十分亲昵。

江禾冬扭过头作势挣开他,手指点着他胸膛,“油嘴滑舌,谁同你耍闹,人家姑娘叫你耽搁得嫁不出去,你可不得负责。”

林嘉山前脚刚出门,后脚李招弟就拽着不情不愿的李金仙上门撒泼。

那李金仙可是…可是方圆十里出了名的标致!

江禾冬嘬着牙花子悠悠道,“一个夫郎,一个美妻,啧啧啧这日子多美啊,得过到天上去。”

“欸此言差矣!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江禾冬受不了他文邹邹的,忙夸张地抖鸡皮疙瘩,“就会说些酸的糊弄我!你就是心里偷着美,我也看不出!”

多说无益,林嘉山也知道自己嘴笨,说不过他这牙尖嘴利的小夫郎。

一阵天旋地转,江禾冬惊呼一声,凿他肩头,正要斥责他没轻没重地作甚么,现下腿又不疼啦!

却叫人堵了嘴,呜呜地说不出话,江禾冬好不容易喘口气。

却听见林嘉山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错了,夫君不糊弄你。”

“唔你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