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意思,就急忙忙来寻。
林嘉山扔下锄头,青筋骤起,转身迈开长腿就往家跑。
柳哥儿跟着跑了一阵,想起家伙什没拿,又折回来举着锄头追着人喊,“哥!哎,锄头!”
林嘉山一路上气势汹汹,心中大约有个猜测,翻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待他火急火燎地返回家,李招弟等人早不见了踪影。
江禾冬若无其事地扒拉着甘薯粉,慢悠悠抬眼,见他着急忙慌的样子,一张脸尽是揶揄。
林嘉山见夫郎无恙,松了口气,正要开口询问。
小柳哥儿撵上来,气喘吁吁道,“冬哥儿,那一对没心肝的呢?”
江禾冬起身往灶膛里添一把火,笑眯眯道“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闹了糗事,早灰溜溜地走了。”
林嘉山想同夫郎问问真实情况,却怎么也找不着机会开口,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
偏偏夫郎一言不发,只招呼着小柳哥儿看着火,将他晾在院子里,只当没这人。
林嘉山杵地直愣愣的,活像个黑脸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