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冬蹙眉“娘,我这才刚成亲你就急着走,是不是早想把我扔了呢”

江春秀打他胳膊“哪儿的话,你这孩子忒得理不饶人些,我和你姐夫早就说好了,你刚成家,新婚燕尔的,又没个婆母帮衬,自家事都未必忙的过来,就把咱娘接过去住几个月,净陪着你么,我们莺儿还想姥娘呢,是不是?”

江禾冬还欲再说,江春秀笑骂他“开了春再让咱娘回来还不成么”

江氏笑眯眯地接茬“你们小两口浓情蜜意的相处,若是你成天往娘家跑像什么话,别总记挂着我,有你大姐照应着,还放心不下我么。”

江禾冬败下阵来,蔫蔫地问“何时动身呢”

“你姐夫明日打发人来接我们娘仨,应当是明日一早...”

江禾冬一下子急了“明日一早就”

江氏笑得温和,“路远,赶路还需好几个时辰呢,早点动身,不赶夜路。”

回家路上,林嘉山看出夫郎闷闷不乐,在外面也不好直接询问。好容易到了家,江禾冬才沉声开口“我大姐说,接我娘过去住个把月,要开春才回来,年也在那边过呢!”

江禾冬蔫蔫的,垂下头自顾自说到“我自小就跟在娘亲身边呢,日夜相随,从未离过...”

林嘉山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抚,想揽过情绪低沉的小夫郎,碍着青天白日的,怕人羞恼,又不是很敢,只好有以下没一下的轻抚他的背,江禾冬止住话头,这才想起林嘉山自小就没了双亲,形单影只,茕茕一人,林氏待他也不好,方觉失言“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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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山无奈摇摇头,直叹息“欸,早知如此,该我入赘才是,没得叫你伤心。”他连连叹气,样子甚为惋惜。

江禾冬叫他这拙劣的演技弄得无语凝噎,斜着眼觑他“混说什么!”嘴上没个轻重!

林嘉山启唇,还想接着装疯逗夫郎开怀,江禾冬比他更快,忙伸手捂了他的嘴,四目相接。

江禾冬脑袋一团乱麻,解也解不开,有些诧异于自己下意识的反应,炙热的鼻息喷薄在他手心,叫他酥酥麻麻的,浑身不自在,这还是大白天,怎...怎的他二人就肌肤相贴了???

“咳”,江禾冬撤下手,不停搓着掌心,眼睛扫视一圈貌似很忙,最终视线下落,低下头瞅着他俩靠在一起的脚尖。

林嘉山喉结滚动,偏头盯着夫郎泛红的耳尖,那一抹可疑的红意四处弥漫,林嘉山作乱的右手绕到夫郎身后,带着他的头轻轻贴上自己的肩,将人牢牢揽住,不容挣脱似的。

“等岳母开春回来,咱把东边那间屋子拾掇出来,也将人接过来住,日日守着咱们,可好?”

江禾冬轻应一声,铜镜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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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亮,几人就将鸡鸭并两只兔子悉数提来,江家摆席时用的都是自家的母鸡,因而剩的也不多。

江禾冬要给他阿娘钱,就当算是买下来,江氏却说什么也不收,只让小哥儿放心养着,江禾冬无法,只好趁阿娘不留意偷偷掖在包袱里。

黄德才将驴车拴好,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他是莺儿的阿爹,也就是江春秀的夫君,江禾冬的姐夫。

几人寒暄几句,江禾冬就引着自家夫君跟姐夫搭话。

林嘉山率先迎上去喊一声姐夫,黄德才上下仔细打量着这位高壮的连襟,没一会儿就上手拍拍他结实的臂膀,交谈几句发现对方见识不凡,登时赞不绝口。

“瞧这强健的,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把式,恭喜岳母又得佳婿,和小婿一样有才有貌知礼能干!”

江春秀听不下去怼他胳膊肘“装疯卖傻油嘴滑舌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江禾冬忙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