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回头瞅瞅,惊诧道“娘,咱家门大敞着作甚?”

莺儿乐颠颠地飞出来,绕着江禾冬转圈“小舅!”

江禾冬一把抱起甥女,“呦,爱哭鬼来啦!想舅舅没?”

“想啦,小舅我不是爱哭鬼,你瞧我的襦裙好不好看?”叽叽喳喳地,倒真像只小黄莺。

晌午,江氏在屋里陪着小莺儿剪窗花,江禾冬姐弟俩则鼓捣着做饭食。

江春秀焖上麦饭,坐在蒲团上洗菜“瞧我今儿买的那刀肉,肥瘦相间的,做个汆丸子倒合适。”

江禾冬点点头,笑道“可正好呢,我春日里在后院栽了些冬瓜,长势竟不错,原是想着炒来吃的,前阵子试过一次,总觉得没甚滋味。这肉丸子汆出来汤底也是香的,正好冬瓜吸味,既如此,索性就炖个冬瓜肉丸汤罢!”

将猪肉细细剁碎了,和上葱姜水搁在瓷盆里,又加了些许面粉,打上鸡蛋,搅合匀当后,江禾冬便上手用劲摔打,是为着叫丸子更筋道。

没一会儿,肉馅就很是光滑细腻了。这时候,江春秀已洗净冬瓜,正切着薄片。待水滚沸,两人又忙着汆烫丸子。

“姐,上回你走的急,亲家婶子的病好些了么。”

江春秀年前原是预备着带孩子要长住一阵的,可还没住两天,婆家就差人过来,说她婆母突发惊厥,像是不好,江春秀只得着急忙慌的赶回去。

江春秀叹口气“哎,那病来得急,现下是好些了,可人已不能动了,身边离不得人,我那公爹也上了年纪,实在是应付不来。这不,你姐夫伺候着他娘,就没来嘛。”

“我姐夫不是有两个兄弟,他们竟不照应着些么。”

不提还好,一提这俩人江春秀就肝火大动。“那两个脏心烂肺的缩头忘八!惯会耍嘴皮子,平日里哄得他爹娘找不着北,你姐夫那人你也知道,他哪比那两个嘴皮子顺溜,因着这些,那两个老的没少刁难我们!可真出了事,他那两个一母同胞兄弟脖子一梗,那就是滚刀肉!”

江禾冬忙给她拍着后背顺气。

江春秀动着气,不觉手上力道大增,菜板叫她切的山响。“不提这个,晦气!欸对了,我此番回来是为着你的亲事,报信那日我与你姐夫都不在,听莺儿说,是姓林?快跟我说说是哪个林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