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面前。
为首的将领正是曹立顺,英姿勃发地骑在马上,看到喻庸后勒住缰绳,一跃跳下马,对喻庸抱拳行礼,“将军!”
张清妍忽然脸色一变,“你们怎么过来的?”
曹立顺不明所以,看到张清妍的打扮后猜出了她的身份,对着张清妍也是一礼。
其他人也不明白张清妍那一声质问的意思,只有喻庸眸中精光一闪,猜到了几分。
“苏大人没有人让人封锁这一块?”喻庸问苏辉。
苏辉还在苦恼中,听到这问题,晃神了一下,“封锁了,不让百姓进入”他的话戛然而止。
他原来怕天河水泛滥,再有人被卷走,所以封锁了天河沿岸,派人值守。因为无故消失了数人,其中还包括了衙差,封锁的地方离天河更远了几分。但这封锁只防范百姓,对于驻扎在西南的大军毫无用处。他原来还当消失的人是被蛮族杀死,要让那些士兵处理此事,下头的人更是不会阻拦这些大军了。
他们一行人靠近天河前,张清妍特意做了法器给他们,并且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没有这法器不要靠近,苏辉却是没有改变原来的命令,看守这地界的衙差们按照老命令,根本就没阻拦曹立顺等人,反倒是给这一队士兵指明了方向。
“先离开。”张清妍冷声说道。
曹立顺作为武将,知道有时候得先执行命令,再问缘由,连忙下令准备离开。
苏辉知道这问题要归咎在自己身上,顿时汗如雨下,心慌意乱。他知道曹立顺的身世背景,若是曹立顺等人没有死在和蛮族的对战中,反倒是死在他的疏忽下,别说曹立顺的家族,就是喻庸都不会放过他。天河的事情没解决,现在横生波折,苏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辉一抬眼,就看到喻庸森冷的眼神,心头一跳,连忙挤出一丝笑容来,将脖子上的铜钱剑摘下来,递给曹立顺,“曹将军快戴上!”
曹立顺皱眉,不耐烦地说道:“苏大人没听到吗!我们先行离开这里再说!”
苏辉被曹立顺一喝斥,眼神就阴暗起来,“曹将军,我好心将法器给你,你为何不领情?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认为我这布政使不过是因为没人要才白捡来的,但我好歹也是一方大员,管辖西南大小事务,你没给我脸面,也该给我这官位脸面。再不济,论官位品级,我也胜你一筹,你见了我该对我行礼才是!”
张清妍厉声喝道:“有完没完!把法器戴上快离开!”
“大仙你是高人,不把我们这等凡夫俗子放在眼里,但我们这些小人物也想要活下去。明明只要你略略抬手就能给我们生路,为何你不愿意?”苏辉眼中阴霾更深了几分,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攥紧了手中的铜钱剑,忽然一甩手,居然将那那串铜钱掷到地上,“你不给我们生路,我们要不了你的性命,但豁出命去撕扯下你一块皮肉总是可以的!”
他威胁着,身形起了变化,突兀地胖了一圈。
张清妍手上掐诀,对其他人喊道:“你们退开!”
众人连忙退避。
张清妍口中念咒,一道金光从她身上浮现,扩散开来后在苏辉身上集聚。
苏辉发出痛苦的嘶吼,那声音完全不像是人声。不远处的天河随着那嘶吼浪潮暴涨,拍打着两岸土地,在地上硬生生拍出裂痕来。苏辉身上也出现了裂痕,不断冒出黑气,在苏辉周身凝聚,和那金光对抗,但越来越淡。
水声越来越响,天河忽然间从浑浊的土黄色变成了一种浓黑,河水翻涌间,一个古怪的人形从河水中浮出,如同一个人站在河面上。那人张牙舞爪,振臂一挥,河水升起,成了一道水幕,露出了河底的淤泥。
苏辉的声音微弱下来,那些黑气被彻底驱散,金光跟着消失,他的身体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