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圣旨,皇上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了;
回家,侯夫人撒泼就将喻庸给震住;
张清妍解蛊,都碰触到了他的身体,他还有闲心观察姚容希
一桩桩、一件件,都证明这只蛊虫威力有限。
张清妍垂眸看了眼已经空无一物的地砖,“真正的情|蛊也不是黑色的,而是赤红色的。”
如同心脏的颜色,爱着一个人的心脏,红得刺目,红得惊心。
张清妍抬眸看向喻庸,“你最好给宫里面递个话,好好搜一搜那些蛮族的行李。我怀疑,这蛊虫不是他们自己培养出来的。”
喻鹰的眉头皱起,“不是他们自己培养的?这还能是其他人给的?”
“养育蛊虫应该是用自己的精血每天喂养。苗女的情|蛊更是该从小喂养,随着苗女长大,蛊虫变得愈发强大。能培养蛊虫的苗女自身也得有过人的天赋,不然光是损耗的精血就足以让她们香消玉殒。种下情|蛊,姻缘线定,除了两人同生共死外,苗女的阳寿也和因缘线绑在了一起,情|蛊被解,苗女必死无疑。解情|蛊,要么像我这样,通过更为强大的力量将蛊虫逼出、消灭,要么就是靠意志力来抗衡。”张清妍看了眼喻庸。
喻庸面色赤红。他显然就没有凭意志力敌过情|蛊。
“大哥,你和苗女之间那段露水情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喻鹰开口问道。
喻庸板着脸,指责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喻鹰嬉皮笑脸,“大哥,这可不是害羞的时候,这问题可是关键呐。”
镇北侯夫人不快,“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挤兑你大哥?”
“母亲,大仙的话您还没听明白吗?这情|蛊是个残次品,而那个蛮族公主显然是机缘巧合下得到了这只蛊虫,自己没有半点儿本事。就这样的东西能压过大哥的意志力?”喻鹰嗤之以鼻。
喻庸回过神来,脸色却是瞬间铁青。
喻鹰从喻庸的脸色中已经知晓了答案,摊了摊手,“我看这情|蛊就是那一次下的,趁着大哥意乱情迷的时候,压过了大哥的意志。她恐怕不止用情|蛊,还给大哥你下药了吧?”
少了情|蛊,喻庸的理智已经逐渐回归,又有张清妍的解释和喻鹰的推测,过去那段浑浑噩噩的感情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喻庸重重吐出口气来,坦然承认道:“的确是****,但那应该不是一般的****。”
不然他不会毫无所觉,只当自己酒醉糊涂,而事后留下的记忆全是自己的暴行,又因为当时情|蛊已种,心中全是对蛮族公主的愧疚、怜惜和爱意,将那时的暴行当做是自己爱欲成狂的表现。
喻庸眼神中充满了煞气。
“解情|蛊还有第三种方法。”张清妍继续说道,“那就是让苗女自己移情别恋。”
男子被种情|蛊,情根深种,离不开苗女。而苗女作为蛊的主人,受制于情|蛊,受制的是性命,却不是情感。一般而言,即使有天资卓绝的苗女培育出了情|蛊,轻易也不会用在旁人身上。谁能保证自己的情感始终不移?谁能保证此刻倾心的爱人不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又有谁能保证在将来不会遇到另一个让自己付出满腔真心的人?人心思变,这是天性。寻常人当然不会去质疑自己当下的感情,但当这感情成为以性命为赌注的赌局,就没人会不犹豫、不彷徨、不迟疑。有了动摇,自然就不是能够生死与共的爱,那自然也用不着动用情|蛊知道没有爱到要生要死还用情|蛊,那就是自己在找死。
苗女决心用情|蛊,那已经代表她们输了,男人不爱她们,偏偏她们爱得发狂,只能用情|蛊绑住男人,否则殉情不过是一刀子的事情,何必一定要蛊?情|蛊下的爱,最后无疑都会惨烈收场,能够共死,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