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允许、也绝不会让他陷入险境,亦或是走上任何……歧路。”
普头陀那泛着些许金黄的眼神始终坚定,如那亘古不变之坚石。
他不紧不慢,徐徐道来:“人心若有所属,则如江河奔涌,无论山高水远,终难挽其之势。”
他顿了顿,再度行了一礼,“依贫僧看来,少施主,便是那奔腾之水。”
此话一出,不仅是凌问天,文伯良、文伯远的脸色都不由一变。
话中之意,任谁都能听出。
可普头陀却丝毫不以为意,站得笔直,目不斜视。
凌问天怔忡半晌,赶紧扯开嘴赔笑:“大师莫要说笑了。什么水不水的,快请回座。”
文伯良脸异常难看,埋着头黑着脸,酒也吃不下去了。
当初订婚的是凌家,逃婚多次的也是他凌家。他是收了皇都的礼,也给足了凌问天面子,不然这门亲事早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