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就不会心灰意冷地离开宋城。

一想到她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跑到随时会要人命的战场,他便心痛不已。

或许,她从来就没想到活着回来。

宋逾白用力地攥了攥手,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他心底翻涌、汹涌地冲到了他地咽喉处。

他猛地拿起一瓶红酒仰头往嘴里灌,试图压下汹涌而上的酸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