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垂首,兀自喝着酒。

那目光似乎穿过了沧桑岁月,飘过了万丈红尘,眼神遥远而茫然,仿佛看透了一切,又仿佛迷离而无措。

一顿饭吃完,五人基本都喝的六七分醉意。

除了徐京扬,目测九分醉意,已经走不了直线。

出了包厢,一行五人来到饭店大堂,宋逾白先行一步过去结账。

徐京扬说,“哎哎哎,不是说好我付钱吗?这么不给面子。”

沈卿尘架着徐京扬,生怕他摔了,“你老实呆着比什么都强。”

“晚意。”

正说着,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低低的,清润又低醇。

顾宴之在人群的拥簇中缓缓走过来,“晚意,好巧。”

黎晚意淡笑,“学长也来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