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看不见全景。无论她要做什么,他没有丝毫的主动权。他知道她一定有什么在传达,也一定有什么要传达,却弄不清首尾。这一切令诸伏景光有种少见的焦灼,而他向来耐性很好。

安室透明了。这段友谊中,以往他才是不够安静从容,更执着于主动权的那个。好友的心情,究其根本,是掩不住的不安占据了主导。

“这就像数学题,条件尚未给全的情况下,你是得不出正确的解的。”他道,“和其他因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