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他心里,二者都与失去母亲的痛苦紧紧连接着。”
“谁关心他是怎么变成人渣的啊!”
角地没忍住把报纸捡起来,没看几行就团成一团扔了回去,仍旧气不过,干脆把整个垃圾桶拎去了外面。
“其实,只是想承认他们具有先见之明吧。”
草野默了会,道。
如果说不管是报纸还是杂志,用词与分析尚且会有一定的控制和收敛,如餐厅般实打实的公共场合也会让人顾及现实中的形象,那么,匿名的网络毫无意外是自由之地。
“哎,就我认为女警察脑子不够清楚吗?不管最后那个人会怎么样啊?”
“毕竟那是一条人命,不管还叫警察吗?”
“要是我,就说自己不知道,不去承认那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