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准确地撞上了后穴里的软肉,洛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那一阵痉挛。隗槐的手按在他小腹上,抵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往性器上碾,不过几秒的时间就逼出了他的眼泪。
洛泽的肚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在抗议过分的快感。他后穴里的东西动作太过缓慢,慢得他恨不得将隗槐按在床上自己动,可偏偏掌控者让他不得逃脱,只能承受。
“槐哥……快一点……”洛泽耐不住欲望,他几乎在哀求,“你动快一点……”
隗槐伸出手指按住了他的唇,三只眼睛同时眨了一下:“要快还是要慢?”
洛泽没有得到回答的机会,他张嘴的瞬间,那根手指直接伸进了他的口腔,毫不客气地搅弄他的舌头。洛泽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涌出眼眶没入鬓角。身下的撞击逐渐加快了速度,身体不住地耸动着,嘴里的手指扫过他的上颚,舌尖在口中追逐着指腹的轻压。
他有时会觉得,自己或许比常青口中花街上的窑姐更放荡。
“你不是娼妓,”隗槐俯下身,抵在他耳边低语,“你是我的祭品,这不是放荡,这是坦诚。”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下身退出了柔软的甬道,将洛泽翻了个身。他收了獠牙,低头叼住了洛泽的后颈,又松开些,再咬得更深。
他听见了呜咽,再次将阴茎塞进了温柔乡。洛泽后颈传来的疼痛感被爽利覆盖了大半,他被压在身下,腰间箍着的手臂成了枷锁。
“疼……”洛泽低声道,“后?”
隗槐捂住了他的嘴,让他把没说出来的话吞了回去。
“嘘今天不说话,”隗槐伸出了獠牙,“你是我的,得留下点印子。”
气味不够,远远不够,他无数次将自己的精液留在洛泽的肚子里,但即便如此,气味依旧会随着时间而淡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望,他从前能从容面对别的守陵人身上不属于他的气味,此刻却连想想都觉得烦躁异常。
洛泽不一样,他是唯一的。
獠牙刺破皮肤时,隗槐听见了洛泽的哭声。他本就紧张,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浑身发着抖,又因为雌伏于他身下躲不了也逃不得。甬道随着身体的颤抖紧缩着,隗槐被他夹得有些痛,只能轻轻拍着他的小腹让他放松些。
好在里面足够湿软,因为吃惯了更大的东西变得温顺。小腹上的手和后穴里插着的东西逐渐让快感回归了身体,软下去的阴茎重新抬起了头。隗槐的唾液还保留着原本的作用,伤口在最初的刺痛之后只剩下了细密的麻痒,只有偶尔触到的汗液还会带来一丝疼。
“会留疤,”隗槐再次把手指塞进了他嘴里,“是我给你留的烙印。”
他本想在洛泽高潮的时候再下嘴,但疼痛感也是记忆的媒介,他想让洛泽记住,记得更深刻。那两个獠牙留下的孔不算大,隗槐再次舔了上去,如愿以偿地尝到了更多的血腥味。洛泽的后颈此刻敏感极了,他的阴茎因为再一次的触碰变得更硬,铃口吐着清液,水渍滴落在了身下的被褥上。
“你把床榻弄脏了,”隗槐低声道,“你晚上该睡在哪里?”
洛泽呜咽着,他回答不了,却因为突如其来的耻意更加兴奋。分明交合处的水声更响,可他就是觉得自己能听见清液滴落在床榻上发出的声音。他的阴茎被自己弄湿了,铃口残留的液体被空气沾染上了凉意,霸道地告知他自己兴奋得吐着水。
“罗罗,你没地方睡觉了,”隗槐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指尖按上了铃口,让透明的黏腻液体被扯出了细丝,“不睡了好不好,你之前睡了很久。”
洛泽还被捂着嘴,他回答不了,只能呜咽着任由隗槐在他身后动作。人形的隗槐恶劣极了,他套弄着洛泽的阴茎,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