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枚植物的果子还在自己肚子里,也知道那东西只能通过唯一的通道出来。可果子比藤蔓粗壮了太多,他根本不可能……真的会撑破的。
“罗罗。”
隗槐仍旧保持着兽形,他收回了指甲,用爪子托住了洛泽的后颈。身下的性器一涨一涨地入侵着甬道深处,那根东西其实始终都没有完全进去,倒刺已经够他受的了,洛泽的肚子也装不下那么长的东西。他一边顶弄一边感受着甬道的收缩,洛泽恢复了不少,还能冲着他笑。
“槐哥……”他嗓子彻底哑了,“你好硬。”
鼻音很重,红肿的眼睛看着可怜极了。
隗槐拍了拍他的臀尖,无奈道:“少说两句。”
洛泽总能恢复得很快,和他从前遇到的那些守陵人相差太多了。隗槐先前以为他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可相遇至今已经一年了,他真的就只是个人类,脆弱的人类。他腰侧的划伤都没有止血,镇墓兽的唾液可以消毒,却无法让他的伤口愈合。
“槐哥,你想到谁了?”洛泽问。
“你的那些前任守陵人,”隗槐没有瞒他,“他们……很娇气。”
洛泽哭笑不得。
隗槐一边说话一边顶弄着他,动作不大,但洛泽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动了情尝到了快意也只能让性器微微抬一点头,显然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他不再压着自己的喘息,耐不住的时候会张嘴咬住隗槐的皮毛,求得巨兽的一点安慰。
洛泽想起了自己幼年时在家里的地下室见过一些典籍,上面说洛家的每一任守陵人其实都是献祭给巨兽的贡品,为君山下的百姓们求得凶兽的庇佑,也用于平息不知从何而起的怒火。祖父告诉过自己他不信这个,洛泽从前不明白,但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