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手底的草,他感受到了藤蔓破开甬道的饱胀感,梗着声说,“我不是女人!”
他知道隗槐在恶意逗他玩,但也毫不怀疑对方会用各种方式模拟生产的过程。他后穴里的藤蔓持续胀大着,它的目的太过明显,就是要让他吃些从前吃不进的东西。
脊背迎来了新一轮的舔舐,从未被苛待过的皮肉很快就泛起了红痕。洛泽的肩膀被巨兽的爪子按在了地上,后穴负责扩张的藤蔓撤出。但短暂的空虚并不意味着解放,下一刻,巨兽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了入口,毫不客气地破开了狭窄的通道。
速度太快了,快得洛泽难以呼吸。倒刺全都立了起来,即使尖端再柔软也依旧令人难以忽视。
“你里面好紧,比之前都紧,”隗槐抵在他耳边,用舌头卷起他的发丝,“还很……烫。”
他没告诉洛泽,刚才植物的汁水带着催情的成分。身体得不到满足就会饥渴难耐,到了最后连意识都会被占据,只剩下交合的念头。他的罗罗总是保持着不属于人类的天真,肩膀紧紧缩着,每一次侵入都能带起他失控一般的颤抖,止不住的呜咽呻吟都从齿间漏出来,分明是求饶,却比任何娇媚的勾引都适用。
“槐哥……槐哥”洛泽伸手揽着他支撑在颈边的爪子,眼泪和汗水已经把整张脸都浸湿了,“我要……”
高潮来得很快,催情的汁水加上隗槐毫不收敛的抽插能让他在一刻之内攀顶。洛泽把隗槐先前说的话全部抛之脑后,直到临门一脚时被细藤缠上阴茎之时才忽地回了神。
“一次,”巨兽停止了动作,“想好了,是要现在,还是留着之后给木槿结果子。”
求而不得的高潮让洛泽几乎哭出声,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砖石地的缝隙,紧绷的肩背在一次次喘息中被蒸出了汗。他这副样子太可怜了,但隗槐却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他让细藤紧紧缠住了那根缀着花的东西,再次开始了肏弄。
答案显而易见,他知道洛泽想拿出花茎,却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得逞。那是一枚烙印,总得留下些痕迹让人铭记于心才行。
洛泽从不知道自己的体力有这么差,他已经跪不住了,腿软得直打颤,要不是有隗槐的爪子托着早就倒在地上了。阴茎涨得发疼,偏偏嵌在里面的花茎还随着身后的顶撞,不住摩擦着狭窄脆弱的通道。他小腹涨得厉害,隗槐太大了,倒刺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剐蹭,压迫感让他生出了强烈的尿意。他听见身后的隗槐笑了一声,顶撞的力道不减反增,甚至撞得他不住向前爬。
“你想尿了,”隗槐兴奋极了,“要我帮你吗?”
“不”
洛泽一个字只吐出来一半就被惊呼替代,他用尽全力绷着身体,但这点力气在隗槐眼里却和螳臂当车毫无差别。他的爪子挪到了洛泽的小腹,随着顶弄的节奏一次次按压,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身下人一次次的颤抖抽搐。
“槐哥……求、求你……我……放了……要”
洛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他失了声,紧绷许久的身体最终还是抵不过侵入者的玩弄。木槿的花茎没有吸收半点尿液,洛泽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羞耻得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地里。他不是没失禁过,但这一次周围太亮了,他一睁眼就能看见身下被浇灌得郁郁葱葱的青草,那都是他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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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槐抵在他耳边吹气,还带起了轻微的哨音。他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一样,被哄着把身体里的水排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
“肚子瘪下去了一点,”隗槐说,“罗罗又哭了。”
洛泽在抽泣,身体的快意和心里的羞耻感让他兴奋,却又不想承认。后穴里嵌着的凶器还在缓慢进出着昭示自己的存在,他逃不掉,他根本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