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已,丢了手里的东西,跟她缠绵地吻在一起。
早晚死在这姑娘身上,他想。
孟烬薇如藤蔓一般缠绕上来,在贺聿琛身上绽放,她想开尽余生所有的花,倾注所有的爱。
贺聿琛感受到了,心里又酸又涩,一种拿孟烬薇无措的恐慌感,淹没了他。
无处倾泻,只能用全部的力气去回馈孟烬薇的热情。
两人从画室折腾到主卧,要不是体谅孟烬薇还生着病,他真想一直做下去。
凌晨的时候,贺聿琛亲吻孟烬薇额头,他要走了,今天要和父亲母亲启程到苏州去。
可能要初四才能回来。
舍不得。
贺聿琛叹了口气,给孟烬薇掖好被子离开。
他一走,孟烬薇就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