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直接撞击到了结实的岩石墙壁上,双眼一翻就此晕厥。
这下,他手骨全部都碎了,多好,别说不能吃,碗都端不起来了。
七茜儿往外走着,边走边想,原来,这里关的都是这样的人么?
她又从男狱去了女监,跟这边情景不一样的是,这边堪称凄惨,曾经如废后那般尊贵的女子这里也不少,情况比庆丰马场牢还要凄凉,却些许有了些骨气样儿,一路过去竟有吊死来不及收尸的……
她就这样看了一圈,又麻木的出去。
刑部大牢外,那个叫潘伯庄的早就被抬走了,外面一片安静,只有宇文小巧虔诚的抱着一匹布在等着她以为的小叔子。
谷红蕴拿着出册,让七茜儿画了个押。
待写画完,他到底没忍住说了句:“您……您我仿佛是认识。”
这小巧玲珑劲儿,这揪着人挂起来的劲儿,这按着脑袋入墙的劲儿,也是熟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