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人家宫家亲戚愿意来,宫先生家愿意乱着规矩接待,又碍着旁人什么事情?谁家的日子还没有个短脚地儿了。
想到这里,七茜儿便说:“您说的是,这样的亲戚,便是在我家打滚,我也随她们去。”
李氏想起什么一般的笑说:“可这些,我却是不敢跟彦儿说的,不不,也不是不敢,是没有机会……”
她放下安儿,又拉住七茜儿的手无奈道:“好孩子,你可不知道啊,他每次回来我就怕照顾不好他,可我想着不犯错,就老犯错,就是拿捏不好分寸,你就拿这次说,我儿好不容易回家住几日,吃饭呢,以往不知道有他这个人,那……那我那头就一只鸡两条腿儿,剩下脖子就给他爹啃了。
我,我这也是习惯了,就当着我们老三的面儿,给他哥哥们一人夹了一条腿儿,脖子肉最好,我都没给我儿,我又给了老爷了……可,可我三儿啥也没说啊,那几个傻子也没看出来呀,这,这还是夜里忽想起做错了的,呜呜呜……”
李氏又哭了起来,七茜儿细想想都替这娘几个累的,其实谁也不怪,就怪那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