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在空气中散发因酒精而灼热的体温。
随意披在身上的薄外套沾染上浓重烟味,浑身酒气。
妆面下不显醉意,只有淡淡的粉和贴到杯口而掉色的红唇。
她去马路对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包百乐,酒红包装盒上印了“peel”四个白色字母。
将这烟盒放在手上磨搓,又揣进下身工装短裙侧边的口袋里。
拿出口红在唇中轻点两三下,示指向左右晕开补色,凭感觉用食指修着边幅。
整理好后,她特意从便利店的玻璃窗旁经过,看在镜面中倒映的脸。
仿佛回到初入场的时候,那个光鲜无畏充满活力的自己。
她挺直腰板,抬头大步往前走。
双手交叉在腹前,风一啸而过冷缩住她的皮肉,发涩的眼球和夜雾,一干一湿规则地分布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