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优秀。”黎铮总算是觉得舒服了,因为是第一句实话:“唯一有点不太好搞定的,就是他的家人希望他和Alpha结婚,可我是和他结婚,又不是和他的家人结婚,所以,这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我听说你家是在外省是做瓷器的?”高银博摸着下巴思索:“……介意我说吗?”
“没关系。”反正也是温逐给的假身份。
“我听说后,有打听过你家。说实话,这实在不是一场门当户对的联姻。”高银博思索:“难怪他老爹那么生气。”
黎铮说:“我说过了,我是和他这个人结婚,又不是和他的家人结婚,更不是和他的家庭结婚。”
高银博大笑:“有骨气!有骨气!不过,Omega想在社会上混可不容易,嫁进豪门也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黎铮觉得这个高银博并不讨厌,还挺热心肠的:“没关系。为了温逐,我什么都愿意面对。”
高银博愣了。
这是黎铮临时想出来,也参杂着一半的真心,不是为了温逐,而是为了还温逐的人情。
为此,他愿意面对一切。
“你不像我认识的Omega。”
“你也不像我认识的Alpha。”
高银博来了兴致:“哦?你认识的Alpha都是什么样?小猪那样?”
黎铮心说可拉到吧!要都是温逐那样,他也不至于这么讨厌这个群体。不过,他倒是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我认识的,大多都是像井承那样的。”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更差,没有最差。
高银博的神色颇为玩味:“原来你认识井承?怎么样,是不是很难搞?”
提起井承,黎铮觉得用“难搞”来形容,都是在故意为难这个词语。必须让仓颉重新出道,再造出一个专门形容井承的字来组新词:“他和你们也是一起长大的?”
“井承那小子是小猪在德国读书时候的学弟,具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还想问你呢。小猪这个人,沉默寡言的,不喜欢说自己的私事。不过,对自己老婆应该会说吧?”高银博朝黎铮促狭地眨眨眼。
“嗯……”按照协议和温逐给的所有设定,黎铮需要扮演一个合格的亲密对象,还有好妻子,但温逐也确实没和他说过这些私事啊!
还好,正当他表面淡定,实则绞尽脑汁地想应该怎么说才不会露馅的时候,前厅门外传来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