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逐摇摇头:“明天你跟着我。”
黎铮捏捏温逐的脸:“公司不忙吗?”
温逐说:“想和你约会。”
黎铮呼吸一滞:“……你总是这样。”
温逐说:“哪样?”
黎铮别过脸:“一本正经地说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还有四个字没说出来,怪勾人的。
温逐说:“你也一样。”
“我哪有那么正经。”黎铮抗议:“我如果想撩你,肯定是故意的。”
“承认了。”温逐抬手抚起黎铮额前的头发:“最近累了?”
“我还好。是你累坏了吧?”黎铮心疼地摸了摸温逐眼下的部位:“你最近回家都很晚。”
也快一个月没做了。最近这个月,两个人恨不能回家倒头就睡,连轴转到根本就休息不过来,集团正在关键时候,也没心思去搞一些有的没的。
温逐是忍者,以前都忍习惯了,现在不过尔尔。黎铮不行,完全不行。好几次,温逐晚上搂着他睡觉,他都觉得该做点什么了吧!结果,就只是睡觉。
好像他不提,温逐就能永远这么下去。
好可怕的无性生活。
“熬过这段时间。”温逐说:“累了就休息。”
你都不休息,我怎么会休息。黎铮在心里默默地说:“还好了。温老板明天不是准备犒劳我吗?有什么计划,我可以先听听。”
温逐摇头:“秘密。”
黎铮也没追问下去,靠在温逐的肩上,看着不远处的三个孩子,有一种和温逐一起七老八十晒太阳看孩子的错觉。
……嗯,除了身体反应。一靠近温逐,就想亲近。
晚上回到家,温逐还有工作要处理,匆匆吃过饭就进书房了。黎铮刚上手公司的事不久,还不算太忙,就按时睡下了,完全没有察觉温逐是什么时候上床的,只记得第二天晌午被喊醒:“黎铮。”
黎铮一睁眼,就觉得完蛋了,身体有些不对劲,头昏脑涨、四肢沉重,只想睡死在床上,根本不想起来。
但想起温逐昨天说“秘密”的模样,他就咬着牙地爬起来了,勉强撑着精神,任由温逐带自己去任何地方。
徐之越把他们送到了一家歌剧院门前,门口的公告板上写着“今日谢演”四个字,却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旁边,从徐之越手上接手两位客人,细致周到地引导着进入门厅。
“温先生,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您开口,咱们的演出就可以开始。”男人打开一间剧场展厅的门,邀请黎铮和温逐落座。
平时足够容纳五千人左右的偌大大厅,如今只有两个人。刚一落座,舞台上的幕布就拉开,音乐也舒缓地流淌出来。
黎铮头晕,根本就看不下去,好几次坐着都差点一头往前栽倒。展厅里的灯光都在舞台上,温逐看得倒是比他津津有味,似乎没发现他的反常。
好不容易熬到演出结束,黎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难受到只想回家休息,但他看温逐走出剧院的模样,竟然像只是一个开始,于是就对温逐说,自己要去一下洗手间。
卫生间里,黎铮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颤抖地从药瓶中倒出不少药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拍了拍脸:“振作一点……”
“温逐很期待……不要扫兴。”
这样重复着,一连说了好几遍,感觉药效稍微起些作用了,黎铮才走出去。温逐等在门口:“不舒服?”
“没有。”黎铮用挽着住温逐手臂的姿势,化解了他要摸自己额头的动作:“还要带我去哪里?”
“不好看吗?”温逐看着他:“你好像不喜欢。”
“没有啊。只是看过了,看过很多次,当然不会有什么惊喜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