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能不能……咳咳,把窗户打开。”
纪泽瞟了他一眼,掐住还剩一大半的烟,朝窗外扔了出去,一边伸手去开跑车顶蓬的开关按钮,一边语气不悦地说:“什么狗屁洋烟,这么难抽。”
车顶大开,漏了风,空气很快就好起来了。黎铮看着前方,默默了半晌,突然地说:“谢谢。”
纪泽的眼神在后视镜里和黎铮的脸上打转了一个来回,没有说话。
“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黎铮语气疲惫:“我家里还有事,没多少时间。”
纪泽脚下踩离合器的力道加重,跑车发出嗡鸣声,开得比刚才快多了:“什么事?”
“家事。”黎铮简单地说。
“……”纪泽瞪了他一眼:“我问你什么家事!”
“家事就是私事的意思。”黎铮冷漠地说:“你不是想见我么?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快点说。”
“不能!”纪泽低声说:“我是说想见你,你却没说还带了条狗来。”
“你放尊重点。”黎铮皱眉:“徐秘书是温逐的下属,也是我的朋友。”
后座上的徐之越语气平静:“没关系的,太太。”
“嗤。”纪泽扯起嘴角冷笑:“假正经。跟温逐一个样。”
跑车又在沿海路上开了一段,期间谁都没说话。黎铮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里急着想回家看温逐:“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放我们下车。”
昨天刚从温家庄园回来,经历了宋越青的事,温逐的情绪还不稳定,需要他的陪伴。这会儿是睡着了,等下万一醒了呢?谁知道纪泽这个疯子现在喊他做什么,来了也不快点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