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做无关的事。”

“要知道,我在感情上非常支持你。”黎铮伸着懒腰:“算了。反正有什么雷霆之怒,也是回去后的事。咱们的协议也算是阶段性地落幕了,呼~老板这次打算犒劳我什么?”

“不是犒劳。”温逐看着前方的道路:“也不是老板。”

黎铮懂。温逐现在就是迟来的叛逆期上头,听不得一丁点主观上不喜欢的事,比如工作相关:“那要去哪里玩?你有什么计划,我先听听。”

结果隔了半晌,温逐才缓缓地说:“没有。”

“?”黎铮伸手去摸温逐的额头。没烧。

“你说。”温逐回头看了他一眼。

没有计划,就在婚礼上开车跑路!这还是温逐吗?黎铮开始怀疑人生:“那你现在的目的地是……?”

“没有。”温逐的语气甚至有些无辜。

“停!”黎铮叫停车在马路边上:“没有目的地?那不是在浪费油!”

温逐不置可否。

“……”黎铮咳嗽两声:“我是说,嗯,污染空气。”

两个人一起坐在车里,面面相觑。黎铮为难地说:“我没有蜜月旅行过……”

温逐说:“我也没有。”

全是废话。黎铮是既无奈,又想笑。以自己的性格来说,虽然不至于计划周密,但至少会有一个整体的大框架,绝对不会像温逐这样漫无目,而且,要不是他主动问,都不知道温逐会什么时候才跟他说根本就没有目的地。

相对地干坐了半天,谁都没想出什么好计划来,毕竟是临时起意,脑子转不过来也在情理之中。最后,黎铮索性大手一挥:“猜拳吧!谁输了谁提计划。”

温逐默默地握紧拳头。黎铮又加了一句:“不许你犯规!”

温逐抬眼看他。他清清嗓子:“不用让我的。”

温逐就点点头。两只手同时比划,黎铮出了石头,看见温逐出的是剪刀,顿时笑起来:“啊啊!这次可是公平的!你来想!”

他以为温逐会为难一会儿,正准备说随便定个地方就行,好让他们两个选择困难症不要被困在大半夜的街边。没想到,温逐忽然说:“有个地方,想去。”

“哪里?去啊。”黎铮看温逐的表情,好像他想去的地方是国家总理的卧室那种难度,或者是缅北那种一去不复返的地方:“咱能稍微……稍微正常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