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腔，就无法被标记和受孕，即使有催情剂这种东西，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反正死都不能让恶人如愿。

不过，黎铮最后还是忍住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极端，他也不能用自己做得到的事去指责别人的做不到。

只是，他真的好恨。听到沈濯的原生家庭和经历的事，他发现自己和沈濯其实很像，只不过他要比沈濯幸运一点，一路以来遇到了不少好人，所以他能感同身受，理解沈濯的痛苦。

黎铮深吸几口气，终于鼓足勇气抬头看向沈濯。沈濯已经哭了，只不过是在压抑着小声啜泣。

黎铮走过去，坐在沈濯身边：“想哭就哭出来，这里没有外人。”

沈濯抬头看他，眼神有点愣愣的：“……对不起，我……我太过分了。”

“不用说这个。”黎铮帮他把眼泪擦掉：“我能理解。如果是我，我会做得比你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