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是他不配。

黎铮就这样坐在街边发呆，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直到被一群人盯上。

他的感知力一直都算得上敏感，如果被人盯着的话，是会很快察觉到不适的，所以，当沈濯出现的时候，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反而是沈濯好像比较奇怪，各种意义上的奇怪，不管是神态，还是语气：“出门不带保镖？”

“……”黎铮正在烦躁头上，不想理他。

沈濯也不生气：“我上次说的条件，你考虑得怎么样？”

黎铮说：“我没钱。”

沈濯眯起眼睛：“那没关系。找温逐要。”

找温逐要。找温逐。温逐。黎铮肚子里全是邪火，根本没好气：“你瞎了？看不见我现在都没地方去了？”

“你们离婚了？”沈濯上下打量他：“如果你现在离开温逐，我……我也就没有理由为难你了吧。”

离开……温逐？黎铮一愣。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句话让他感到心碎。

即使是协议到期，他也不愿意离开温逐，他已经把温逐的那栋别墅当做是自己温暖的家了，还有温羽焱，他真心把那孩子当做自己可爱的弟弟。

可他对温逐动了手。

温逐大概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即使勉强按照协议继续下去，温逐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他了。

还有协议……

……协议……协议！

黎铮突然反应过来，他答应过温逐会从一而终地帮忙，他还没能做到！

无论如何，他都要帮助温逐。如果现在离开，只会留下一地的烂摊子，让温逐更加焦头烂额。

想着想着，黎铮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他要回去，他要和温逐解释清楚，他当时是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反应过来就动手了。是应激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