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将刚才自己想的那张牌说出来了。”

白昙咽了一口唾沫。

之前在《极限探秘》的时候,他就已经上过对方一次当了,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对方随便掌控节奏,让对方顺利把表演进行下去。

“我、我其实刚才什么都没有想。”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我太紧张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好意思。”

只要什么都不想,无论对方做出了怎样的诡计和安排,也都没有办法进行下去吧?

谢眠薄唇弯了弯,“什么都没有想吗。”

【emmmmm,白昙这波是非常的不配合啊,想张牌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