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一天,鸟儿飞走了。”

“飞走了该怎么办呢?那当然是抓――”

远处忽然有汽车鸣笛声传来,将他最后半句话淹没。

一辆充满未来科技感、线条极其流畅的汽车驶进了修道院中。

很奇怪,本来这座修道院禁止外来车辆通行,却唯独这辆车畅行无阻。

谢眠瞥了一眼,看到了熟悉的车标。

车在不远处停下,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男人穿着黑色昂贵西装,膝上盖着薄毯,带着白手套的手在膝盖上交叠,显得禁欲而冷漠。

是褚言。

谢眠推开喻斯年的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