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他肩上戳了下。
崔循停住脚步,依着她的意?思将人放下,却没就此松手,揽着她的腰问:“是何处不适?”
萧窈摇头:“只是想?,那句话?还是该正经同?你讲一回。”
重逢那日,萧窈扑在他怀中,含糊不清说过一回。任是怎么诱哄,都不肯再提。崔循再不似从前那般患得患失,便没执意?勉强。
萧窈引着他的手落在自?己心口,澄澈的眼眸盛着他的身影,少有这样郑重其事的时候。
崔循怔在原地?,几乎有些无所适从。
“崔循,”萧窈一字一句剖白,“我爱你。只爱你。”
那场荒唐的秦淮宴已经过去许久,几多波折,恍如隔世。
崔循为她在舍弃秉持多年的准则时,似偏执又似讨要地?同?她道,“你应爱我。只爱我。”
而今相去千山万水,隔着流年,萧窈回应了他曾经的期许。
清风皓月为证,我心为证。
至死不渝。
-正文完-
余音(一) 崔翁颇为矜持地压着嘴角……
崔翁过了好些年闲散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