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数,甚至半月前还叫她炼就了一份情蛊纣煦,不要逼我问你它的用途。”

“知道了知道了,”纣煦干咳几声连忙把瓷瓶收进储物戒,言语信誓旦旦,“我绝对不会把不沾衣和蛊虫搞混的!”

“最好不过。”

*

“师妹,”边映雪低声责问,眉目间皆是不赞同,“你何时同我说要带人潜入两界山?此事极其危险,你怎么不同我商量?”

此刻已是深夜,满府宾客尽散,厅堂中再无旁人,只沈放舟、边映雪,与一旁垂坐的谢归晚三人尔。

徽州城逐渐安静下来,城主府四周便愈发寂静,宴会结束后自是宾主尽欢,唯有末席处一滩污血,冷冷地映着一钩孤月。

沈放舟闻言却只是笑,调侃道:“师姐是在怪我没有问过你这个金丹剑修吗?”

“不要转移话题,”边映雪斥责道,“就连你也说魔主不日降临,倘若你在途中遇见纣寒,岂不是、岂不是”

边映雪有些难言,可气盛之下,却依旧不能对着自己的师妹说什么不吉利之词。

沈放舟眨眨眼玩耍赖这套,反正城主宴会上她已经将此事公之于众,覆水难收,事情再无回转之地,只要这一趟是她去,那么两位女主便再无危险,说不定感情的小火苗还能在相处中烧得更旺一点。

边映雪如何想不通其中关窍,她更是恼怒,只可惜自己不会说话,于是她干脆转头:

“谢门主,不若你来劝劝她。”

谢归晚闻言,那双方才夹过剑符的手稳稳地托住酒杯,说的话却叫边映雪惊愕:“剑主说笑了。这有何所劝?舟舟既然自己要做必有她的道理,更何况”

“如今她尚是城主,我们且要听她的命令。”

边映雪:“?”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