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剑修腰间衣带,不紧不慢,好似很是认真。

“没、没躲,”沈放舟咬着?下唇,只觉脸烫得像香炉,“门主你、你要?不,稍微快些......”

“好啊,你不仅要?疏远我,还要?嫌弃我。”

谢归晚玩笑声悠悠然,沈放舟张口欲辩,却觉耳侧衣衫摩挲声愈来愈大,她以为这一场漫长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却在下一秒,又不敢再动。

身后仿佛有指尖忽地擦过?敏感的背骨,所过?之处好似泛起难言的颤意?,沈放舟只觉心跳如擂鼓,可作乱之人?好似没有一点放过?她的意?思,向下、向下、仿佛有不可言说的目的地,于是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就?在那双手滑过?腰际的刹那

“好了。”

谢归晚松手,轻轻后退一步。

结束了?

沈放舟猛地放松下来,心头却滑过?极轻的失落感,她回头愣愣地望着?谢归晚,但见门主施施然地立在原地,好似一切都未发生。

方才......

肯定是她的错觉!!!

思绪回神,沈放舟却恨不得窜出门外,只觉从颈侧到耳后都烧得通红,她马上道谢:“谢谢门主!我先走了!”

话罢立刻夺门而出,只听哗一声巨响,剑客快得简直像逃命。

于是屋内刹那间安静下来,只余谢归晚一人?在原地,意?外不明地勾了勾唇。

胆子真小?。

也真容易上钩。

然而未等谢归晚坐下,分魂却悠悠然地插话:“你就?这么喜欢跟天道要?杀的人?玩这种把戏?”

谢归晚:“此事须得从长计议,那日我以阿鹤留下的筹印谋算,三问天道,却三得空卦。也许那日的计算有偏差,又或许,是它在其中作梗,叫我杀了舟舟。”

“还叫舟舟?”分魂冷哼一声,“天机门这延续千年的一卦乃是你那友人?以命换夺,正是要?向天道要?一个杀它的法子。既然此卦叫你杀了沈放舟,这人?又恰是天生剑骨,那么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别让扶鹤她们白白牺牲。”

“天道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暗示。”

“但沈放舟的命轨已行出极大的偏差,这具身体在三年前早该死了!我在既定的命轨中看不见属于她的星辰,无论如何,她都是个极特殊之人?,也许便就?是下一个”

谢归晚冷静地打断掉分魂提议,像是不想?听到后面的未尽之言:“命以天定不可违,运以行致则生变。所谓命轨,虽是昭示众生命途,却并非一成不变。照你的说法,楼重应在一十?三州永远做一个刀匠,而不是拜入燕归南门下做仙盟的第一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