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视着谢归晚,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谁:
“还疼么?”
却答非所问。
谢归晚唇角含笑,像是?等她这一句已然多?时,不似沈放舟般沉重,她开口竟然轻快:
“原来舟舟你......并不是?哑巴?”
“啊……”
沈放舟怔住,那道?凝聚在门主眼纱上的目光已经占据了所有心神,所以乍然听见预料外的答案,反倒如没反应过来一样?。
可门主的话似乎对她就像灵丹妙药,沈放舟倏地就被这一句话从某些可能沉重的话题带到了一如剑阁桃树下的过去。熟稔随性的口吻大概就像是?一阵风,隐藏了千年的遗憾和真相就如尘埃般散去了。
沈放舟笑笑,她的肩膀松弛下来,于是?开口的抱怨都是?毫无?芥蒂的真心:“你又这样?捉弄我?......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疼吗?”
“说?不疼也许是?在骗你,”两人重新在悠长深静的回廊中慢慢地向前,谢归晚唔了一声,“说?疼.....我?又担心你马上就要烧一锅苦药给我?喝了。”
沈放舟忍不住笑笑:“怎么说?起来像是?我?要害你一样??”
“你早.......”谢归晚毫不犹豫就要开口,可一想到什么,未尽之?言就化作了纯粹的叹息,像是?遗憾,也像是?若有若无?的抱怨。
谢归晚想罢了,有功夫怨眼前这根木头?,倒不如怨一怨自己糟糕的眼神。
“好了,不逗你了。我?的眼伤也没有很严重,今晚是?很值得庆祝的,不要谈不高?兴的事情,和我?说?说?过去罢。”
沈放舟抬到半空的手就忽地被这一句话打回去了。
她有点无?措,不知道?自己方才究竟是?想抓住什么,在还没有将那几个字说?出口之?前,沈放舟只觉像是?失礼和唐突,所以语气磕巴像掩盖:“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