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下得了手!”
柳氏打了个哆嗦,老祖宗很快冷静下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裴劭目光如炬,盯着老祖宗和柳氏:“凡做过的事,必有证据。”
柳氏脸色蓦地发白,紧紧攥着手上手帕,说:“阿劭,你怎可对祖母如此无礼?”
裴劭牵唇:“还能更无礼。”
裴勉缩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裴劭一抻衣袍,气定神闲地转过身,一个招呼也没打,阔步迈出静安堂。
不愧是他哥,这也太能了。
要是他当年也去西北打仗,是不是就有这种底气。
老祖宗脸色青了青,气得直拍扶手,嘴里喊着作孽,柳氏忙上前去抚她胸口。
裴勉看时机差不多,想偷偷溜走,不料被老祖宗发现,老祖宗瞪着裴勉:“滚回来!”
裴勉喏喏。
老祖宗:“你今个儿又做了什么!什么叫和几个婢女在后园玩耍!”
裴勉终于知道,裴劭把自己揪过来做什么了――裴劭气完老祖宗,老祖宗又无可奈何,于是,专门留他给老祖宗出气呢。
这头,裴劭吹着凉风,思绪更加清晰,仔细回想静安堂的情况,更觉十有八.九。
若真是如此,那他当初,和内国公府分家分得好,可,林昭昭又是为何不肯让他知道?
她清楚,他对内国公府无甚感情,当初分出水霰堂,也是为和国公府其他几房分家做准备,她也不喜应付各些妯娌关系。
想起与她的争吵,他心口又凝起郁气,在水霰堂沐浴过换身衣裳,挑灯处理事务。
雪净堂的烛灯,在亥时准时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