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喃喃自语,说旁人不会信,因为我已有了儿子,又与郦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事,我也没什么?尊荣体面。更何?况我是个弱女子,挥舞不动你那黄金锏。你觉得这个故事讲出来?,不那么?容易取信于人。我这个昌平侯夫人有些贤惠名声,名声好也有些用处,旁人不会信我这个贤惠人是杀人凶犯。”
“满京城都知我是个被夫所辱,被其他女娘欺到眼前的可怜正室。你权衡利弊,虽不喜我,也只好作罢。”
“若你不是杀陈薇凶手,总要寻个凶手,且将?那凶手定了罪,你才好从法华寺脱身。”
“你不能拿我讲故事,于是你盯上了宽儿。”
“虎毒还不食子,你却要利用自己儿子脱身!你当真?丧心病狂!”
邓珠恨不得把什么?都撕碎。
比起邓珠急切,郦婴倒是平静许多。
郦婴淡淡说道:“邓娘,你又在臆想些有的没的了。五年前你也这样?,怀着身孕,整日里胡思?乱想,还将?自己闷出了病。如今受了打击,这病又犯了?”
邓珠宛如疯妇,与之相较,郦婴面色倒是平静了许多。
邓珠看起来?确实像是疯了的那个。
邓珠不可思?议盯了郦婴,忽而嗤笑:“原来?五年前我闷出病,你竟也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