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旁人,只笑自己,何时变得这般没骨气。 燕归沉沉看她许久,才动唇说:“猗猗,我伤口很痛。” 倒底还是他先低了头。 少年声音轻轻,和着窗外渐渐停歇的雨,淋淋沥沥,飘在风里。 殷晴抿着唇,痛又怎样,方才他冰冷冷、要吃人的眼神她可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