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几乎没认出他。

上一次见还是意气风发的人,现在就跟被抽于了灵魂的稻草人,胡子拉碴,头发杂乱,双眼无神,脖子里的绳子勒的红印很是明显,可见不是玩的,而是真的要上吊。

两个小厮守着哭。

“运了一船三七来,原本现在就该到了,说是鹤渡岭闹了民乱,水路都封了…”帐房在一旁哭着道。

“那也不至于寻死啊?”刘梅宝皱眉,“再等等就是了,或者走陆路…”

“那也来不及了,最少也要五天才能到,老爷这次和人好容易得了一个大买卖”帐房哭道,“太医局要采购一批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