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了,那丫头还真是……
丝袜的末端是圈绣花蕾丝,质地柔软,可抚在那里的手指修长,指骨间还有搔人痒意的薄茧,几次三番刻意的摩挲,刮地宁染不由瑟缩了下,她这样的反应似乎叫厉骋扳回了一成,乘胜追击地他又挑起了旗袍的斜襟。
宁染作势要拍开他的手,被厉骋巧妙地躲开了,“今天怎么这么凶?”
女人后仰着脖子低笑了声,似真似假地斜睨着他:“对啊,所以你最好小心点。”
“小心点?”厉骋回味着这句警告,步步紧逼地弓身压向宁染,直到膝盖贴到胸膛,俩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块,厉骋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坏,“那可真是巧了,我最喜欢硬碰硬了。”说话间他又垂了下眼皮,看着宁染翕和的唇瓣,“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话里的下流暧昧换来了宁染一记白眼,一点一点用膝盖顶开了和厉骋的距离,宁染用穿着黑丝的腿架上了他的肩膀,撩拨般的又踩在了他的胸口,微微用着力,“是吗?”
男人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目光里有股嗜血的兴奋,他被这对峙的气氛煽动着,勃起的地方昂扬不下,迫不及待地在叫嚣。然而当瞥见她腕间的那串珍珠手链时,厉骋微微眯了眯眼,在宁染觉察出不对时,那东西已经被他拽下,远远地扔在了角落。
宁染神色如常,眼底却已经渐渐发冷,耐着性子才没把厉骋踹开,“你什么意思?”
“你再敢摘下来试试?”
他难得的动怒,叫宁染觉得很有意思,女人唇角微扬,有点子小得意,呵着气宁染就挨了上去,摸着厉骋的小腹,烫人的呼吸随即也缠上了他的耳廓,她不知死活地继续道:“可我就是摘了,你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