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岫学着炎墨的口吻,眼皮一掀,毋容置疑的口吻,还带着三分轻蔑,两分淡薄,五分漫不经心。
但就是让人听完后,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这还得源于他接受雪域以来一贯的行事风格,说不参加就不参加,原本参加的也不多不是?
光是不参加,也不算多严重的事情。
燕岫接着道:“师尊说完后,松至跟了一句。”
晚禾听到这个人名就浑身不舒服,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抵触。
“他能说出什么好话?”
燕岫勾唇:“他说,不参加就不参加了,贤弟你可别像往常一样,自己不来,一个不高兴,叫别的人也参加不了吧?”
晚禾一顿:“你们当时都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