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至僵在原地:“贤弟,昨晚,你一直在这饮酒?”

“弟子们贪嘴,烤了肉串给本尊送过来,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便一觉到了天明。

你知道,本尊一向不胜酒力!”

围帐撩开,绸缎睡衣随着他双腿落地滑下来,锁骨尽显,喉结线条明朗,早起的男人,浑身充满了清爽的荷尔蒙之气,的确是过量饮酒而至。

“怎么?岛主可发生何事?”

炎墨慢条斯理穿衣系带,挂上紫金葫芦,环佩玉石,顺着发丝轻抚而下,竟是如此的超然脱俗,气息内敛,面容清冷,看松至时,带了几分漫不经心。

“我……我没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