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直起腰:“好好好,我不过来,那就这么说,叫你的人,把城里的百姓都放了!”

荆鲜想起她的唢呐声,刚刚吐的食物,这回就想吐血了。

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吹起曲来凶悍得像个土匪?

“诶?跟你说话呢?是不是隔得太远,听不清?”

晚禾抬脚准备走近一点,荆鲜连忙压下喉咙中的腥甜:“你做梦,我已经给他们传了信号,他们马上就会过来帮忙。”

“哦,这个啊,他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了我同门其他师兄师姐,现在在戏台子后面绑着呢,你喊一嗓子试一试啊?”

荆鲜毛骨悚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的人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