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搞半天是场家庭伦理剧。”

五条悟撤去压在柚木司身上的咒力，即使没有土笼将两人的关系告诉他，单凭这两张完全相同的脸, 猜也能猜到他们的关系。

“阿普, 我还开心啊。”

庞大的咒力刚从柚木司身上消失，他就笑着扑向花子，双手张开，给了花子大大的拥抱。

“你是在关心我吧, 我真的好开心啊。”

柚木司不断地凑近花子，捧起他的脸, 深深地凝望进他哥哥的眼睛，他的笑意就像要溢出来。

和柚木司的兴奋截然相反，花子眼神躲闪, 始终不敢与柚木司对视。

在柚木司不断靠近时，花子身体微微后缩，似乎下一秒就无法忍受现状，要飞速的逃开。

“阿普，你不高兴见到我吗？”

笑容一点点从柚木司脸上抹去，他与花子之间的距离, 微乎其微。如果不是没有呼吸, 他们的气息一定会交错在一起。

柚木司面无表情的看着花子, 突然凑见到花子的耳边，嘴唇近乎要贴在花子耳垂上。

柚木司轻声低语, “这份快乐, 我只在你杀死我的那刻体会过。”

花子瞳孔睁大, 他再也无法忍受，挣扎着从柚木司紧抱的手臂里离开。

花子低头按着帽檐, 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阿司，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柚木司安静的站在原地，恶劣阴郁的笑容重新挂在他脸上，他一步步的靠近花子，“呐，阿普，我就是喜欢看着人类因为怪异而恐惧。”

他轻抚上花子的脸，将手绕道花子身后，握住花子的手，将藏在背后的菜刀抵在腹部，“阿普，你难道要因为愚蠢的职责再杀死我一次吗？”

“杀死你的亲弟弟？”

哈哈哈，低沉的笑声不断从柚木司喉咙里发出，他兴奋的舔了舔嘴唇，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其实，我一直在期待着呢。”

花子握着菜刀的手轻微抖动，他猛地扭头，将柚木司放在他脸上的手甩开。

花子颤抖的尾音在高耸的空间回荡，“阿司，只要你将这次的诡异收回去，我可以当事情没发生。”

“不要，有本事你们去解决啊。”

柚木司无聊的松开手，他将手背在脑后，抬头看向高楼顶上璀璨的光球，似乎对花子失去了兴趣。

短短几秒，柚木司的情绪变化数次，让人根本无法判断他下一秒的举动。

“硝子，那个小矮子是不是精神分裂。”

目睹了两兄弟病态拉扯的全过程，五条悟露出牙酸的表情，就像是误入了家庭伦理剧。

“准确来说，应该是躁郁症加反社会人格，还有严重的恋兄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