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被柚木司….”

柚木司？

硝子注意到花子听到这个名字时，表情明显不正常, 带着奇异的内疚和悲伤。

尽管只有短短一瞬, 硝子还是敏锐的捕捉到花子情绪变化。

现在不是继续追问的时候, 硝子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重新将注意力放到土笼老师身上。

此时, 土笼老师解释的bi声音越来越小, 已经说下去。

啪嗒, 烟枪从他手里掉落在地板上。

他难以置信的指着五条悟和硝子后面，被碎纸屑铺满的地板。

“你们….把书给撕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 因为过于吃惊，都变得尖细。

“大叔，你太吵了。”

五条悟掏了掏耳朵，“你自己的领地被人入侵都没发现，我日行一善，帮你把它踩死了。”

“你就死心吧，我是不会赔钱的。”

土笼压根没听进去五条悟的话，他脑子乱哄哄，这些书都是记载着既定的过去和未来。

书籍只是载体，他过去只见过一次，改变未来的人，那就是花子。

他死在了不该死的年纪，斩断了未来的可能。

即使是这样，记录着花子过去的书也好好的存放在书柜里，没有消失不见。

可是现在，是记载着某人的书都被撕碎。

土笼用看怪物的方式上下打量五条悟，竟然有人将书籍破坏掉，这可不是简单的将纸撕烂。

这意味着，眼前这个白发少年，拥有无视规则的力量。

土笼艰涩的开口，“你们…把谁的书撕碎。”

“土笼老师，他早就从海鸥学园毕业，不会对这里产生任何影响。”

“你就当是我们把你从蛛网里解脱出来的报酬。”

硝子打断了土笼老师，直接结束了这个话题。

如果在这里杰的已经死去，硝子不想要任何人打扰他的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