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嫉妒有不平,认为沈枝和周骁在成绩复习,条件好,什么都不用做,当然能考得好成绩,觉得自己有那条件也行。
对比李长军,沈惠就多了怨恨,怨天怨地,怨姜妤这个提供给两人好条件的人,就是不怨她自个儿有没有好好备考。
对沈惠来说,沈枝是她嫉妒怨恨了两辈子的人,而周骁在她心里,一直都是一个没用的残废。
这两人考得都比她好,让自诩有重生机缘,是像后世小说里主角的沈惠,哪里受得住,可不得抓心挠肝的难受。
恨不得把沈枝的通知书抢过来,她代替去上大学才好。
不过不管他们心情怎么糟糕,一听说周家要接连摆一个星期的状元酒,嘴上嘀咕着臭显摆。
但丝毫不耽误他们闻到周家传过来的肉香味咽口水,换了干净衣服,就拖家带口的去周家吃酒席去。
他们都是两个大学生的亲戚,亲着呢,自觉和村里那些人不一样,他们蹭吃蹭得理直气壮。
“袋子带上没?等会儿要装肉的。”沈母拉着都没有之前胖的儿子,对一边的沈父说。
沈父觉得丢人,他们女儿的状元酒,他个做父亲的要只顾着搂席,多丢脸啊。
他四周看了看,没看到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背着手就是对沈母呵了声。
“装什么肉?状元酒要摆七天,这是咱们女儿的酒席,还能缺我们肉吃?每天过来吃就成了,装肉回去被人看到不嫌丢人。”
沈母想了想也是,自家女儿的状元酒,他们去帮沈枝撑撑场面,每天过去吃饭,没有啥可说道的。
两人说话间,听到肉字的沈全福一直抹了把嘴角的口水,闹着要吃肉。
小儿子可是他们的期盼能光宗耀祖的金疙瘩,哪能饿着他。
沈母和沈父没了声,带着儿子赶紧去周家吃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