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又移开了眼。她感到懊恼:“我可能要迟到了。”摔了一跤,礼物还丢了。
傅识则:“怎么了?”
小时候摔跤了回家,都会被云永昌劈头盖脸骂一顿,说她让人不省心,本能性地云厘不敢直接交代这个问题,对于云永昌,她是出于恐惧。
傅识则耐心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语气让云厘放下心来。
不想让他太担心,云厘转移话题道:“你订的那家店好像很难约,我可能会迟到,可以延迟点吗?”
傅识则没理会她的问题:“海天商都北门,你在那等我。”电话没有断开,云厘听到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原以为是他忘记挂电话,对面却传来
“挂着电话。”
云厘没想让傅识则过来扑空,站在马路边显眼的位置,同时轻轻吹着右手背的伤口。
傅识则的车很快就到了,云厘坐上副驾后,他把车开到路边的临时停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