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仇?

盛余暼向周义,整个村子,徐岳只跟周义结过仇,他摇了摇头:“没有,说实话,我是自己摔进水井里的。”

周义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不像是慰问受害者,更像个穷凶极恶的大块头,阴影蜿蜒削切男人的高挺鼻梁,漫进漆黑的T恤衣领。

那张削薄的唇说出来的话令人心寒:“这么笨?”

就你聪明。

盛余张了张嘴,没说话。

陈家兄弟俩断然不信他的说辞,他们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坐在盛余旁边的陈民忽然问道:“…徐岳,你有没有看清楚把你推下水井的人长什么样啊?”

盛余回想了一下,有些背疼,只说:“没。”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陈跃叹了口气,小声咕哝,“先是王大壮,再是越山哥,现在岳哥又出了这种事情,这个凶手根本就无法无天,在村子里待着真叫人胆战心惊。”

他转头看向陈民:“哥,咱什么时候搬回城里住?”

陈民皱了皱眉头,说:“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