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竭力虔心地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渐渐的,我发现,药吃得少了,想裴春诏的次数却愈来愈多了,真怪。

做不完的工作,飞不完的城市,这种需要耗尽全身气力支撑的生活勉强能够让我感受到自己且活着,活得很清醒。

可出去买醉时,死党却指着我的鼻子骂,他嚷嚷着,叫嚣着,你妈逼的,一副要死的样子给谁看。

诏哥,肖诸闻又骂我,可他才骂不醒我,得你来。

哥,我只听你的。

裴春诏,拜托你,再跟我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