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回学校住几天而已,这样欢呼雀跃。
就这么讨厌跟他待在一块儿吗?
“什么叫出格的举动?”
唐夏天不解。
刚刚还能开着玩笑,现在又一脸严肃。
果然是喜怒无常。
“看其他男人超过两眼,就是出格。”
“……”
他是疯了吧?难道眼睛长着不是用来看美好事物的吗?
难道她每天瞟到任何异性就得跟吃错药一样赶紧回避吗?
要不要这么强势霸道?
“那个,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们慢慢聊。”
眼看这气氛不太对,常仪赶紧找了个借口溜出了病房。
短暂沉默后,覃慕寒拿出了那天被天哥抢去的手镯戴在了唐夏天的手上。
冷冷地说:“不是说了不准摘下吗?我说的话竟敢不听。”
唐夏天不满地瘪瘪嘴:“压根就没人相信这镯子是你覃大少的。”
想起这次被绑架,她心有余悸。
幸好自己机智,用这个破镯子拖延了一点点时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覃慕寒盯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说了句:“你戴好就是了。”
这异常的反应让她觉察到不对劲,小心地问:“这个镯子……”
“是当年我奶奶在我母亲过门时送给她的见面礼,我母亲过世之前交给我的。”
覃慕寒淡淡说完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眉头紧锁。
这是唐夏天第一次听到他提起自己的生母。
那这个镯子不仅仅是她母亲的遗物,也是覃家儿媳身份的象征。只是外人并不知晓而已。
天呐,这么意义重大的镯子,交给她?
她哆嗦着开始解手镯的环扣:“这……太贵重了,我还是还给你。”
“刚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覃慕寒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眼射寒光。
回名德高校的车上。
常仪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回头看看车后座两个各自望着一边车窗户沉默着的人。其实内心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跟唐夏天分享那个选修课老师的信息,但是眼下只能忍耐。
快到学校时,覃慕寒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带有他的姓名黑色银行卡递了过去:“拿着。”
唐夏天有些惶恐不敢接:“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刚刚你不是说那镯子没法证明你覃太太的身份吗?这个可以。”
他目视前方冷言道。
“我刚刚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知道这个镯子意义这么深重。我……”
她努力地解释着。
这个男人真是……完全是偷换概念。
她说的是没人相信那个镯子是他的,又不是嫌弃那个镯子不能证明她的身份。
“我最讨厌被拒绝。”
覃慕寒一字一顿说完,拿着银行卡的手没有要缩回的意思。
看着已经快结冰的那张脸,她闷闷地接过这张象征着她身份的银行卡。
“每天打三次电话给我汇报情况,汇报内容包括你现在在哪,在干什么,跟谁在一起。”
对于覃慕寒这个变态的要求,她忍不住惊呼:“你当是早中晚给皇帝陛下请安呐?”
“差不多吧。只不过目前我只有你一个中宫,没有佳丽三千。”
这个男人,开玩笑都是冷着脸的。
“我每天学业很忙的,哪里还记得按时打电话汇报。”
唐夏天尴尬地看了看正捂着嘴偷笑不止常仪,双手抱怀很是不悦。
好不容易争取到几天自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