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路甚至忘记,自己把它放在陈母储存棉花的木箱里。

那时杜蘅和陈顺刚结婚不久,有天在陈家和宝路一起收拾棉花,收拾出车軎,用一支钢笔换了过来。

那之后,一直保管着。

陈顺听到后半段,只剩佩服。

这是杜蘅的杂学,从小跟在祖父身边,耳濡目染。陈顺不知道她哪学的这些,对于他来说,她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她早把他的心征服了。

然而她还能一次又一次,从各式各样的地方,再次将他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