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就要往外跑, 却又被人直接摁住,右手直接被人反剪着压在了地上。

半张脸接触着冰冷的地面,她不敢乱动, 当然,压着她胳膊的力道也让她完全挣脱不了, 她颓然地维持着现有的姿势, 深知自己这次是逃不脱了。

她面如死灰,心里忍不住的怨恨,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将她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全部赌光了, 害她连基本的生存都要生存不下去了!她怎么也会落到这个地步……

天杀的,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男人,如果早知道这样……如果早知道这样,她当初就不该被他的长相迷了眼!又穷又懒又爱赌,她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呀!

“大哥,抓到了,但不像是专门训练过的。”压着她的健壮男人转头向另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汇报道。

琴酒冷哼一声,对这次行动却只抓到这种小虫感到无趣:“带回去审问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是,大哥。”

没能逮到老鼠的琴酒兴致缺缺,也不想再去看那个早已升级到了贵宾病房的波本懒懒散散的样子,扭头就走。

1505贵宾病房。

诸伏景光站在窗边,打量着那辆黑色的保时捷旁边的人影,但还没观察多久,就被对方敏锐察觉,如同鹰一样锐利的眼神朝他这方向直射而来,他若无其事地将目光转向了保时捷,假装自己只是个好奇的路人,边感叹道:“真敏锐啊。”

“景。”正吃着幼驯染特意做的小吃的降谷零皱着眉头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我们约好的。”

“嗨~”诸伏景光学着他波本状态时的波浪线语气,“本能,本能。”

降谷零依旧皱着眉头,盯着他不说话。

“知道了,我不会主动招惹他的。”已经是个成熟的公安的诸伏景光说话只说一半。但如果对方“主动”来招惹他们,那就不怪他们了。

同样熟知公安套路的降谷零肃着脸:“景,别以为我不知道公安的手段。”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同样严肃了起来:“我不信你不懂。”自己的挚友、自己的幼驯染独自蛰伏在黑暗中,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除了担忧,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受……不单单有,其他几人也都有,只是他们很少有机会与他见面。